色泛着病态的苍白,愈发地衬得唇如朱丹。

棱角分明的脸庞因着竹筒而有了丝缓和,飘忽的神情也因此而坚定。

喜公公已经起身立在一旁,瞥见他的微末变化,心下渐渐放松。

然而,当谢意打开竹筒里的纸时,脸上又慢慢地变得愤愤起来。

霎时,他将纸张猛地揉成一团,手“砰”地一声砸在茶几上。

那双狭长的凤目风起云涌。

喜公公有些莫名其妙,只得试探地问道:“主子……赵姑娘想必一切都好罢?”

“哼!”谢意鼻间冷冷抛出一个字,而后扯了扯嘴角,“好,很好!”

他缓缓抬起头,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,高高的红墙上,一枝杏花正开得格外灿烂!

他目光滞了滞,棱角分明的脸愈加地盈满怒意。

咻地,他扭头瞪着不知所措的喜公公。

“去安排一下,本王要出宫!”

*

距离京城一千多公里的洋县城郊的竹林里,赵蔓正拿着一只鸡腿啃得开心。

今天她给司岑送去了不少制作琉璃和玻璃的原料,这些东西并不难找,难的是如何练制。

不过这些都不用她操心,萧烟尘说,司岑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最有兴趣了,曾有工部的人想请他出山,但是被他回绝了。结果工部的人不死心,直接死皮癞脸地搬了进来跟了他一个多月,司岑这才同意帮帮工部的人。

“你是说,工部的人请他出山就是为了研究最漂亮的烟花?”

萧烟尘抿了口茶,将口中的油腻去了些,这才淡淡解释道:“那年太后生辰,皇帝便送了一场浩大的烟火秀给她。”

他顿了顿,似有些怀念,“那场烟火的确好看,只是可惜……”

“可惜什么?”

他眯着桃花眼,似在怀念着什么:“我娘带我回萧家前,就曾有幸目睹过那场烟火秀,当真美如梦幻。”

说完,他的眸色暗淡下来:“可惜烟火短暂,再美也是枉然。”

赵蔓摇摇头,放下手里的鸡腿,不太赞同道:“正因为烟火转瞬即逝,留下的美丽也因此而变得更为珍贵。”她望着面前明明长相潇洒风度翩翩却总是带着一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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